1、木心的感情经历
(1)、文学是什么,文学家是什么。文学是对文学家这个人的一番终身教育。
(2)、再看:“人皆畏朽予豈釋然以近三十為最憂悒逾四十便置度外或反增今是昨非之獨樂覽盡荼靡雕壇空人生有恨花始穠頻年金屋常寂寂老去玉樹尤臨風雖然亦有所悲銅雀未見春又深滿城落花馬難行江南再遇龜年日二十四橋無簫聲己亥之詠距今廿七寒暑去國離憂誠不知二十四橋為何物矣”。
(3)、2015年,木心美术馆建馆以后,档案上了网,从此世界知道有一个木心美术馆,有一个人叫木心,又画画又写作。这时候法国市立现代美术馆有一个策展人叫米修(与亨利·米修同姓),大概40多岁的样子,他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你们那儿有一个人叫木心,又画画又写诗,我们这儿有一个米修,我觉得他们俩应该在一起办个展览。”
(4)、……到十四岁,明里五绝七律四六骈俪,暗底写起白话新体诗来,第一首是这样的:
(5)、(提问2):在阅读木心的过程中,我发现和当代很多中国作家的区别就是他是世界性的写作,想问戴老师,世界性的写作是不是对我们中国当下的写作来说是一种启示?
(6)、沈珍一如公婆笃信佛道,积德行善。平时含辛茹苦,督促二女一子课读。女儿彩霞和飞霞均毕业于乌镇立志小学(校址在茅盾故居隔壁)。后又送嘉兴省立二中就读。可惜飞霞在读中学时染病,回家诊治无效而去世。彩霞由孙家至交黄妙祥介绍,与南浔镇某纸店的王济诚择吉完婚。王济诚夫妇的子女颇多,其中有个女儿叫王剑芬,在植材小学百年校庆时与校友会有过几次书信往来,还寄来了资助款,学校里也给她寄去了纪念册和纪念品。有个儿子叫王韦,在舅舅木心病危和逝世时,从北京赶到乌镇守护与送别。木心逝世两周年以后的五月二十五日,王韦还赶到乌镇参加了木心故居纪念馆的开馆仪式。这些都是后话了。
(7)、要从争执和分歧中学会反省总结,择机沟通彻底,避免再在类似的问题上起冲突。两个人的生活,生活是“两个人”的,两人在一起要学会的是“生活”。没有道理的爱情,依然很多疑问。
(8)、 “音乐是我做了一个梦”——木心音乐演奏会
(9)、21)岂只是艺术家孤独艺术品更孤独--木心《云雀叫了一整天》
(10)、24)五月是鸟的月份,是蜜蜂的月份,是紫丁香的月份,是惠特曼出生的月份。--木心《惠特曼》
(11)、逝去的岁月,怎么找得回来,你曾经的微笑却在回忆里散不开。
(12)、这个汉语的魔术师,正可谓分身有术。一般说来,写作中的分身术本是小说家的拿手好戏。木心曾有志于做一名小说家,虽然他奋力写出《夏明珠》这样可圈可点的短篇小说,情节不可谓不丰富,质地不可谓不好,但我个人以为,就他本人对于文学的抱负而言,他的精美汉语妨碍他的小说。他是一个没有完成的小说家。于是,在他创作的晚期,他把小说家的这种分身、化身的特殊本领赋予了诗歌——当代汉语诗歌有福了。
(13)、一个爱我的人,如果爱得讲话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我就知道他爱我。
(14)、最好的事,莫过于时光流过去之后,你珍爱的旧人、旧物甚至旧时的感觉都还在;能够持久的东西一定有重量,一定经得起时间反复地冲刷和淘洗。在动荡的生活里兜兜转转,陪在身边的始终是那几个人,埋在心里的还是原来的那些念想,是难得的幸事。
(15)、给恶人定性定名,给善人一种快感,看透一个恶人,就超越了这个恶人。
(16)、所以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大家挤挤眼表个态:所谓作家——是大家能基本共识的“以写作为主的文学创作工作者,在具文学领域有盛名成就的人”。
(17)、(主持人刘道一):讲到二周,特别是周作人,专家在这。
(18)、回忆是一种幸福的忧伤,它带给了莪成长,带给了莪情感的磨练。因为回忆,莪明白了生活当中拿分原本被隐藏了的真谛。因为回忆,莪品尝了人与人之间心灵触碰的那抹味道。宛如湛蓝宽阔的天空,一排整齐的大雁在阳光的照耀下飞翔而掠过
(19)、回忆是金煌煌的沙石,铺满我们所有走过的路,成为心中耀眼的一幕。心中写满的回忆是对生活的希望,对生活的热爱,还有我们最鲜明的曾经。曾经成为回忆,回忆带着我们在未来飞翔,一路颠簸,一路飞跃,最后在回忆中我们找到啊拉丁神灯。
(20)、不时瞥见中国的画家作家,提着大大小小的竹篮,到欧洲打水去了。
2、木心没有爱情
(1)、平庸将你的心灵烘干到没有一丝水分,然后荣光才会拨动你心灵最深处的弦。
(2)、上帝的作品:将最伟大的诗人弄瞎,使最伟大的音乐家耳聋。
(3)、木心说:智者无非是善于找借口使自身平安消失的那个顽童。
(4)、新诗,应该是现代汉语运用的一种最高级的手段。诗人对汉语的认识和使用,一定要上升到一个高度,否则,诗的高贵和尊严就无从显现。新诗的语言如何使用,胡兰成《今生今世》里的一句话倒可以取来做一个现成的注脚。胡兰成说:“我给爱玲看我的论文,她却说这样体系严密,不如解散的好,我亦果然把来解散了,驱使万物如军队,原来不如让万物解甲归田,一路有言笑。”句子里的“万物”,如果置换成“汉语”这个语词,木心必会会心一笑,且看:“驱使汉语如军队,原来不如让汉语解甲归田,一路有言笑。”这一置换,夹加在句子身上的锁链,哗啦一声,一下子就脱落干净了。我觉得,驱使汉语的解甲归田或者干脆说解甲归诗,也可以看成是新诗观念的一次解放。事实上,木心大量的俳句、箴言、警句、嗻言之类的长短句,并非没有这么一个主观的愿望在。
(5)、我好久没有以小步紧跑去迎接一个人的那种快乐了。
(6)、最好的日子,只有你在闹,他在笑,岁月安静,这么温暖。作者:绿蚁紫檀来源:《青竹梦》
(7)、你要得到它,先放弃它;你要**它,先拥护它。
(8)、纵揽全诗不过是十一行,叙述了一个动人的罗马爱情故事,想象空间无限,从佩鲁迦,西西里,巴勒莫到罗马,恋人间美丽恋情可与罗密欧与朱丽叶媲美,爱的意义是久远的莎士比亚原意,那就是”爱才是生命,然后生命才能爱。”,木心用莎士比亚打动青年,那青年点点头,并小声说道:我要对她说的。
(9)、我觉得,一切无法自动归类的,都最诚恳的像生命。
(10)、木心最认定自己好的诗集就是《伪所罗门书》,而且这个只属于理想国,之后的印刻版是由理想国收存。如果我们说木心在大陆真正进行的写作是什么,可能要说到的是《云雀叫了一整天》。最后时期木心在美国写的是《伪所罗门书》,之后在大陆出版,在这样的背景下,可以在阅读的细节里面感受到木心当他真正回到乌镇的时候,他想到什么样的情况。“云雀叫了一整天”,细心的读者会发现它是《哥伦比亚的倒影》里面的一句,这就是他最早扬名的作品和他晚年的最后一本重新编订诗集的连接。
(11)、17)人生的真实是艺术所接受不了的,因此我们到了某种时刻,也接受不了艺术。艺术是浮面的,是枉然的兴奋,徒劳的激动。--木心
(12)、卢梭长得很俊,这类人都长得蛮好看,这是他们的本钱。
(13)、他从来不会在你出发时对你说“加油”。他只会在你失意时搂着你说“没事”。一起奔跑固然好,相守到老更重要。
(14)、我们又回到《文学回忆录》第二十一讲,他讲到李白,“神秘在安禄山乱时,浪漫主义全盛期过去了,完成了,李白可以退休了。”其实感觉他对李白没有那么认同。“杜甫的天性本是沉郁的,悲剧性的,正适合写忧伤离乱。如果杜甫一生富贵、繁华安乐,他的诗才发挥不到这样高”,感觉这也是一个自夸。尤其他讲“他的诗,一部分我作为艺术看,一部分作为史料看”,“月落蚕房作史时”而不是做“诗时”。
(15)、没有手机的那些日子,总能让人的大脑里充满着想象,这想象又让内心充满了浪漫。
(16)、“木心的文章总是空袭式的,上世纪八十年代他的《琼美卡随想录》、《即兴判断》、《温莎墓园》曾那样空袭过台湾不同世代即使最挑剔的读者。一如叶公好龙,神龙骤临,让我们惊骇、感激、困惑、羞惭……像举手遮眉抬头望向天际,这些穿透二十世纪的文明幻灭或艺术心灵堕坏的灰色长空,如自在飞花,却又如旋风如光焰爆炸的诗句,究竟从何而来?我们阅读木心,他的散文、小说、诗、俳句、札记,如织如梭,难免被他那不可思议广阔的心灵幅展而颤栗。我们为其全景自由的洞见而激动而艳羡,为其风骨仪态而拜倒而自愧”。这是来自对岸的声音,我们在最后会跟大家分享,当年木心发表了哪些文章,以什么样的方式发表,给了对岸这样的震撼。
(17)、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唐颜真卿《劝学》
(18)、2)当愚人来找你商量事体,你别费精神--他早就定了主意的。--木心《素履之往》
(19)、谈论诗集的内容非我所愿。我最感兴趣的是木心的入诗方法——也是他进入世界的方式。一九八二年以后的木心或许是一个世界主义者,但谈论如此庞大的地图学意义上的诗歌题材,根本不可能。他晚年一次偶然的交谈中曾表白:“我写的很多地方,并没有去过的。去了,反倒写不出。不去,查资料,某某街,就可以写了。”“写诗,要占有材料。苏丹我没去过,很热。我看地图,比别人去过的更熟悉。”从上文我们已经知道,木心的方式是引文。汉娜·阿伦特在论瓦尔特·本雅明(1892—1940)时谈到本雅明式的引文:“他(本雅明)最大的野心是写一本完全由引文组成的著作。”一部《伪所罗门书》,倒有意无意地践行了本雅明的写作理念。而对于当年蜗居书斋的本雅明,“去引文就是去命名,与其说是言说,不如说是命名,与其说是句子,不如说是词,引导着真相走向光明。”引文——命名——词,通过词进入光明的澄澈境地,汉娜·阿伦特的这一段话,也完全契合我们这个时代的木心先生。
(20)、一个酒鬼哼着莫扎特踉跄而过,我觉得自己蠢极了。
3、木心的感情
(1)、想想看,没有手机的恋爱,该是何等浪漫的一件事情呀!
(2)、一部私人文学史,木心一直在捍卫一个观念:“在文学史中,诗毕竟是最高的形式。”旅居海外二十五年(1982—2006),诗成为他创作的首选。他最重要的诗集完成于那个“美学的流亡”时期,这也正应了他自己的所论:“只能各进各的窄门。”在海外,汉语是唯一的家园,汉语不仅保有故园的记忆,还带有一种文明的呼吸和体温。相信汉语的语调,在一个孤寂的语境里,一个背负“美学就是我的流亡”的诗人,闻听之下,该有白头宫女“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的情感体验。
(3)、一个作家身后留给人们的不是他的作品,而是他自己的形象。形象被注入到其作品中……就是作家自己留在人间的形象。他(作家)创造出自己的形象,……而创造一个生动的形象,把它留在世界的记忆里,是件十分重要的任务。
(4)、青春的叛逆,岁月的流逝。回首往事,是不是也会为青春流泪叹息或是后悔留下遗憾呢?
(5)、天才有两条规律:一是把事情弄大。一是把悲哀弄永恒。
(6)、陈丹青希望未来能有更多的年轻学者、研究者、读者成为木心活动的主力军。在互动环节,许多观众也印证了他的希望。我们似乎看到陈丹青的设想正在成为的现实。也许就在明年,我们将看到完全不同的木心文学周,邂逅不一样的木心和陈丹青。
(7)、相比于以上诗歌,木心诗歌的晚期风格,严格地践行着福楼拜“呈现艺术,退隐艺术家”的戒条,并以此来规整自己的创作。但涉及到诗这样最容易泄露诗人情感的文体,试图把自己完全退隐到文本背后,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8)、25)知识,学问,使人通达,使人平静。--木心
(9)、岁月流逝人会老,真爱永在情难移。海枯石烂山河改,心有灵犀永相伴。情人节到了,愿玫瑰带给你沁人的芳香,巧克力带给你永久的甜蜜。亲爱的,情人节快乐!
(10)、因为我拍电视片,这个行业有一个要求,你最好在人群里面找到大家共同感兴趣的点,最大范围找到大家都感兴趣的点,找到最大公约数,这样才有可能获得更多的注意力。但是在阅读木心的时候,你会发现他所有的表达都是跟这个时代的流行反着来的,每当你好不容易发现一个跟你以往的审美习惯比较接近的点时,他就突然转向了,他用一种别样的修辞,用特别哲学化的思维让你重新陌生,感到忤逆,这个让你很难靠近他,很难把握他。直到我后来读《文学回忆录》,这一下比较立体地接触到他整个人的想法了。回头再看《素履之往》的时候,其中的《亡文学者》,有一段大意是说,文学追求通俗性,大众化,原意是好的,为的是让俗者之性能通,大众化是为了化大众,结果最后是俗性越来越不通,大众越来越冥顽不化,这个恐怕有悖于当初提倡“通俗性”“大众化”的志士仁人的初衷。问题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书里,面还有一俳句,说的是一个意思:“平民文学一平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我这个时候才隐隐约约知道症结在哪儿:不是他的问题,是我的问题。以前的我其实是被另一种阅读所“塑造”,现在我才重新开始看待我自己的阅读,这个问题只能我自己去领会,其他的人要想领会的话,只能慢慢地阅读他,慢慢地看这个问题到底在哪儿。
(11)、每一个固定电话都掐着时间,恋恋不舍里充满刻骨的思念。
(12)、Collection:ArchivesMichaux
(13)、2)我自己硬想,人要走就走得远。--木心《修船的声音》
(14)、Collection:ArchivesMichaux
(15)、2)轻轻判断是一种快乐,隐隐预见是一种快乐。如果不能歆享这两种快乐,只是便是愁苦。然而只宜轻轻,隐隐,逾度就滑于武断流于偏见。--木心《即兴判断》
(16)、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王勃《滕王阁诗》
(17)、木心二十三岁读完福楼拜,服膺福楼拜“呈现艺术,退隐艺术家”这一劝诫。强调美学大于政治学的诗人木心并非生活在象牙塔里,一个沸腾的时代照样也会来到他的诗歌文本。“避秦重振笔/抖擞三百篇”(《如偈》)。三百篇的《诗经演》就是这么来的。《西班牙三棵树》第三辑,附有十九则无标点的繁体短文,俨然是一则则精美的当代诗话。其中的内文,不少篇什直刺荒谬的十年“文革”。细心的读者当能揣摩到木心先生的苦心。至于他的四言体十四行诗,本来就是一种沉郁的入诗方式。此处,我愿意引木心的一段原话——由他自己来谈一谈他的时代感和现实感:
(18)、在无数个睡不着的晚上,我相信会有很多人,习惯性的开始闭上眼睛,安静的想念一个人,想念一张脸。而在他们心里,能够有这样一个人可以想念,或许就够了。
(19)、两诗的可比性是两位诗人看待世事的态度。在米沃什这位流亡的波兰诗人身上,尚存有诗人与那个他已经告别的世界的争辩。米沃什说“我都忘了”“我没感到痛苦”,换句话说,就是“我没有忘”“我痛苦”。木心压根儿没有写所谓的“尽可以原谅的世事”,他全然不呈现年轻时遭遇的非人经历。此刻,他只专注于杰克逊高地所见所感。他凭直觉,以精纯娴熟的汉语一把抓住。那是一个“清晰,和蔼,委婉”三个形容词的世界。如果说米沃什诗取个人性,木心诗则取普遍性。米沃什硬,木心软。两相对比,木心此诗的态度、情怀,胜出米沃什(在其他诗上木心逊于米沃什)。
(20)、11)理想主义,是表示耐性较好的意思。--木心
4、木心的爱情观
(1)、有些事情不是说不想就能不想的,有些话不是看过之后就会忘记的。
(2)、我们的一生,这样短暂,却充满了风雨、冰雹、雷电,经历了哀伤、凄楚、挣扎,看到了那么多的卑鄙、无耻和丑恶,这是一场无可奈何的人生大梦,它的觉醒,常常在瞑目临终之时——孙犁
(3)、“我觉得他们俩都建立在对另一种文明的误读。他们读的都是译本,一定有误解,但他们会因为误解而成为他们自身文化的一个异数。”陈丹青说,“木心像他(米修)那样向往西方文化,在大量的诗里,将自己写成没有国籍的人,周游列国,对西方熟悉得一塌糊涂,一会儿丹麦,一会儿西班牙,一会儿俄罗斯,一会儿伦敦,在这个过程中,木心写出了中国,不是民族意义上中国,而是文化意义上的中国。”
(4)、20)哲学就是这个东西,讲来讲去,怎么讲都可以。--木心
(5)、我的一位朋友,家在小城,男朋友在小城读书,她在距离小城十公里的市区上学。
(6)、我们在读下来的过程当中回想我们看到的第一段、第二段、第三段,我们看到了春寒的状态,看到花的命名的神圣的过程,或者下面关于一棵树,看到后面会发现它是洞庭湖的一棵树,跟这个题目叫做《魏玛早春》,以及他写的这些内容是什么关系,所以我想大家面对木心的文本必须有特别的勇气和心情。
(7)、20)思想家一醉而成诗人一怒而成舞蹈家--木心《云雀叫了一整天》
(8)、谈论诗歌,无可避免的,就是要谈语言。说到底,诗是最高的语言艺术。语言不仅是一种情怀,还是一种襟怀,“有第一等襟抱,第一等学识,斯有第一等真诗”,这是清人沈德潜的话,他直接把“襟怀”和“真诗”挂钩了。而诗的暗物质是语言。语言是直接织成一首好诗的孔雀羽。论语言,《伪所罗门书》和几乎同时创作的《云雀叫了一整天》一样,都具有异质混成的性质。与木心前几部诗集有所不同的是,这两部诗集的汉语更接近于这个时代关于现代诗的表达。
(9)、黄桷树的树干已经皲裂了,身上的纹路是倾斜向上的,好像神仙爷爷抱着树身拧了一圈似的。有的树身已空了,这颗古树也有过它的青春啊,我们可以想像它当年的雄壮与挺拔,可是岁月的流逝毕竟是挡不住的!但它依然抗争着,用它残存的力气支撑全身的重量,依然向人们显示出阳刚之美,向人们诠释着夕阳红的魅力!
(10)、世上有两样东西不可直视,一是太阳,二是人心。《白夜行书评》
(11)、5)生在任何时代,我都是痛苦的,所以不要怪时代,也不要怪我。--木心《卡夫卡的旧笔记》
(12)、生在西方,就做伊卡洛斯;生在中国,只有做做脱线的风筝。
(13)、在年轻的时候,在那些充满了阳光的长长的下午,我无所事事,也无所怕惧,只因为我知道,在我的生命里,有一种永远的等待。挫折会来,也会过去,热泪会流下,也会收起,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气馁的,因为,我有着长长的一生,而你,你一定会来。
(14)、5)宗教是梦,在梦中坚持醒着。--木心《埃及。拉玛丹》
(15)、当我问你“在干嘛?”,其实我是想说“我想你了!”
(16)、26)为什么我们遇见一个畸形怪状的身体是不激动的,而遇见一个思路不清的头脑就难以忍受,不能不愤慨起来了呢?----因为,一个跛脚的人,承认我们走得正常,而一个跛脚的精神,却说我们是跛脚的。--木心《即兴判断》
(17)、再下一段:有一株树,曾见一株这样的树,冬季晴和了几天,之后就开始讲一棵树。
(18)、“人皆畏朽,予豈釋然。以近三十為最憂悒。逾四十便置度外。或反增今是昨非之獨樂。覽盡荼靡雕壇空,人生有恨花始穠。頻年金屋常寂寂,老去玉樹尤臨風。雖然,亦有所悲。銅雀未见春又深,满城落花马难行。江南再遇龜年日,二十四橋無簫聲。己亥之詠,距今廿七寒暑,去國離憂,誠不知二十四橋為何物矣。”
(19)、桃树不说我是创作桃子的,也没参加桃子协会。
(20)、世界上有无数的祷词,都不如我四岁女儿的祷词,那么无私,善良,她跪下,对那在烟雾缭绕中微闭着双眼的观世音说:菩萨,祝你身体健康。——唐不遇(常怀感恩之心,从点个赞开始)
5、木心的爱情
(1)、但,散文家木心,撇开两岸语境的差异,揆之二十世纪以降世界文学的常识,我认为不是对木心的褒扬,恰恰是一种无意的贬损。西方文学关于小说、诗、戏剧三大类文学类分法进入中国之后,散文最尴尬,俨然已经变成一种很可疑的文体。以诺奖的眼光,小说家、诗人,斯德哥尔摩蓝厅的常客,散文家何曾光顾这间高大轩敞的屋子?再说,当代散文很少有像木心那样的,对汉语的打磨竟至于呕心沥血的地步。木心自谓对方块字“爱恨交加”,试言之,爱,爱汉语钻石般的璀璨华美;恨,恨时文遣字造语之粗鄙耳。
(2)、又来一个很麻烦但又很现代的,就是我们提到的周氏二杰,大家知道豫才是谁吗?豫才是启明的哥哥。这段里面有文有诗,也有很多刚才讲到的鬼的由来。在座的朋友有没有想断一下的,还是我们直接给答案,我觉得要整个断句,时间可能有点长。
(3)、这两张画,右边是老木心,左边就是这个家伙的,现在还有机会拍卖到米修的画,还在市面上,不很贵,我们馆里决定收藏一件。米修这幅画是铅笔躺下来在上面划。希望台下不会画画的人说:啊,我也能画出来,谁要是这样想,今晚回去不妨试试看。
(4)、说到底,悲观是一种远见。鼠目寸光的人,不可能悲观。
(5)、就诗歌这个文体,木心的忆旧之作不算少,《少年朝食》《而我辈也曾有过青春》《修船的声音》《河边楼》《春舲》《号声》《蚕歌》《晚声》《中国的床帐Ⅰ》《中国的床帐Ⅱ》《春雷》……大抵可以提供给读者关于少年、青年木心的生活点滴(这还不包括他的那些旧情之作,稍后谈)。《修船的声音》一诗,描述抗战结束前夕、江南小镇常有的小景:大晴天,一群裸背的成年男子,在运河对岸“又铲又打”,中空的木船起了共鸣。而木心笔下那“船底朝天,很开心的样子”的木船,一看就是一个难忘的意象。也正是这么一条正在修补的空船,“口诵着《公羊传》《战国策》”的诗人,受着修船的敲打声的蛊惑,已经有了航向远方的向往——“我自己硬想,人要走就走得远”。木心的这个远方,连接着爱琴海和地中海。此刻,它们不仅仅是地理意义上的远方,探究后来成就木心辽阔的知识谱系,无疑地,它们更是木心精神意义上的远方。《而我辈也曾有过青春》一诗,也是相当纪实的一首诗作。此诗所记,已不是前一首诗的小镇生活,诗的背景是二战结束后的上海——木心很熟悉的一个城市。正是这个西化的大都会,在物质和精神上,木心开始了一个大量物质进补的时期——“高帮结带的皮靴/是我一时之最爱”,这是穿戴方面的西化;食品呢,是小罐的什锦起司、巧克力。当然,还有“俄罗斯悲天悯人的长篇小说”,精神的进补。木心曾回忆,二十世纪初的江南小镇就已经相当富有和西化,不用说他身在此刻的魔都上海了。这是木心短暂的“青春”时期。诗歌提供给后世的,是这样一个即将献身艺术的形象:“八年离乱熬过去了/人躺着,两脚高搁床档上/满脑子意大利文艺复兴法国印象派。”这是木心这一辈的青春记忆,才情,得意,也极见他们的艺术志向。在这些纪实性的忆旧之作里,木心写下了他那个时代的意象,那么一种氛围,也顺带着换来了一个自己的青春形象——只是纪实的诗人自己的形象,可信。只不过,他不像其他抒情诗人,过分地专注于自己的形象。在我看来,木心这些忆旧之作的背景,其明亮与耀眼,甚于背景前他自己的形象。套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句话,在最高的意义上,木心还是一名现实主义诗人呢。需要指出的是,此时身处现代大都市上海的木心,不提小镇时期口诵的《公羊传》和《战国策》了。他那时满脑子是俄罗斯小说和意大利文艺复兴法国印象派。显然,木心的艺术以及阅读,是合着时代的脚步的——他有过一个他自己的“先锋”时期,就像任何一名身处叛逆期的青年诗人和艺术家一样。
(6)、当岁月流转与时光轮回都无迹可循时,你蓦然回首,会发现有一样东西藏在时光长剧的背后。这一折子的回目便是:童年。
(7)、木心用莎士比亚打动青年,那青年点点头,并小声说道:我要对她说的。木心用诗意对青年说着爱的要义,青年和木心的互动是从念诗到赞赏后又到青年的会心会意,又到青年的爱人,回到标题《火车中的情诗》,想到“每一次相遇都是奇迹”,木心和青年何尝不是如此呢!诗的意境就是木心的梦境,他虚拟了现代罗马爱情故事来抒写他的愿梦,他想要用“然后生命才是爱”的寓意告诉罗密欧与朱丽叶,他想罗密欧懂了,罗密欧会去对朱丽叶说。
(8)、我这人很简单,只要你把我当回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9)、“大杜沉鬱統體皆然偶擷翠枝亦蒼勁異趣懷古其二韻尤美慨而步之漂泊春秋不自悲山川造化非吾師花開龍崗談兵日月落蠶房作史時蕭瑟中道多文藻榮華晚代乏情思蹤跡漸滅瑤台路仙人不指凡人疑”
(10)、1952年,担任上海私立四维中学音乐课和美术课教师。
(11)、悲伤有很多种,能加以抑制的悲伤,未必称得上悲伤。
(12)、▲ 本段音频包含两部分内容,先是木心先生音乐遗稿原旋律,随后是高平先生以遗稿为基础改编后的乐曲。演奏为现场麦克风录制,有些许背景杂音,敬请谅解
(13)、很多人的失落,是违背了自己少年时的立志。自认为成熟、自认为练达、自认为精明,从前多幼稚,总算看透了、想穿了。于是,我们就此变成自己年少时最憎恶的那种人。
(14)、木心对现代诗的认识并非固定不变。知悉木心诗歌创作的脉络,就会明白,木心诗歌的语言也在做着微妙的调整——总的原则,是放而不是收。木心晚年与年轻人的一次谈话中曾说:“写诗,要有散文底子。”散步与诗歌比,语言一定会更放松一些。《伪所罗门书》的语言,散文化的倾向相当重,句式也更加地复杂和繁密。诗的散文化并非全不足取,它会使得一个拘谨的诗人、从一种过于讲究意象的紧梆梆的诗句里突然开阔起来。木心诗艺上的这些变化,很明显,是为了方便一个更大的诗歌世界进入他的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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