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关于茨威格的介绍
(1)、我们中间的每个人,即便是年龄极小和最无足轻重的人,在他心灵深处都曾被我们欧洲大地上几乎无休止的火山般的震撼所激荡过;而我自己知道,在这千千万万人中间,没有一个人具备象我这样的优越条件:我,作为一个奥地利人、犹太人、作家、人道主义者、和平主义者,恰好站在地震最剧烈的地方。那剧烈的地震三次摧毁了我的家园和生活,使我和过去脱离了任何联系,戏剧性的激烈动荡把我抛入一片空虚,把我投入我不知该奔向何方—这种我已经十分熟悉的境地。
(2)、去年友人送给我一本英文书TheImpossibleExile:StefanZweigattheEndoftheWorld(《褚威格最后的放逐:一个永恒过客的错位人生》,黄中宪译,台北大块文化2016年),作者普罗契尼克(GeorgeProchnik),追踪茨威格在美国和巴西的流亡生活,内容很丰富,甚至有些琐碎。这位犹太作家在纳粹兴起后不久,一九三四年先逃亡到英国,后来到美国,在纽约北部郊区一个小镇找到民居租住,生活当然今非昔比。从书中他那个时期的照片可以看出,西装革履的茨威格,嘴上留着当年流行的小胡子(这成了他的“招牌”),略显不安之状,也还保持着一种贵族的矜持。普罗契尼克把这一段生活的艰苦,描写得相当详尽,还带点挖苦。茨威格在纽约不停地帮助其他欧洲流亡作家,因为向他求助的人太多,他不胜其烦,忙得筋疲力尽。一九四〇年夏,他和第二任夫人萝特移民巴西,受到巴西朝野的欢迎,在巴西首都北部山区一个小城彼得罗波利斯(Petropolis)租了一栋别墅居住,表面上生活安定,却突然在一九四二年二月二十二日——他过了六十岁生日不到三个月——夫妻双双服毒自杀。
(3)、1907年,第一部诗剧《泰西特斯》发表,次年上演;
(4)、和我自己的意愿相反,我成了理性遭到最可怕的失败和野蛮在时代的编年史上取得最大胜利的见证人;从未有过像我们这样一代人,道德会从如此高的精神文明堕落到如此低下的地步—我指出这一点,绝非出于自豪,而是含着羞耻。
(5)、她沉浸在享乐之中,贵族以外的真实的世界对她来说实际上是不存在的,身为王后的她竟然从来没有想到要去认识一下自己的王国,而一个王后忘记了人民,法国大革命期间对她的指控最重要的就是她的享乐、放荡和奢侈。
(6)、他的作品以人物的性格塑造及心理刻画见长,他比较喜欢某种戏剧性的情节。
(7)、斯蒂芬·茨威格:奥地利著名作家、小说家、传记作家、诗人、剧作家,尤其擅长写小说、人物传记。他以描摹人的心理活动与人性化的内心冲动著称,描述细致,煽情功力十足,代表作品有《人类群星闪耀时》、《昨日的世界》等。《一个陌生女子的来信》则是茨威格十分优秀的短篇小说之徐静蕾导演曾于2005年将其改编为同名电影。
(8)、北京大学德语系教授张玉书评价道:“作者(茨威格)以广博的历史知识和重点集中的细节描写,使这些事件摆脱浓重的历史迷雾,形象生动地突显在读者面前……茨威格写得凝练,但并不枯燥,材料建材适度,描绘精确,把千钧一发的紧张瞬间写得可信而又真实。茨威格满腔热情地歌颂人的巨大的精神力量,使人振奋,故事写得集中、生动、文笔优美,虽是真人真事,却写得精彩紧张,和虚幻的小说相比,自会因真实确凿而具有独特的魅力,既介绍了历史知识,阐述了人生哲理,又让人得到艺术享受,这是茨威格雅俗共赏的读物之一。”
(9)、在我自觉自愿、完全清醒地与人生诀别之前,还有最后一项义务亟须我去履行,那就是衷心感谢这个奇妙的国度巴西,它如此友善、好客地给我和我的工作以憩息地场所。我对这个国家的热爱与日俱增。
(10)、舒昌善17岁报考了南京大学德语系。舒昌善在1984年第一期《读书》杂志上发表《真实、渲染、魅力》一文,介绍茨威格的《人类的群星闪耀时》并接受了出版社让他翻译此书的邀请,从此和茨威格结缘,翻译了他的大量著作。舒昌善先生40岁时到德国进修,后辗转到北京师范大学任教。
(11)、这不仅仅是遗言,更是一个失意者留给世间的最后的慈悲。
(12)、茨威格的作品,尤其是他的小说创作,主要以“情感、激情—情欲、女性”为主题,通过描写人物的内心世界,而展现出的各种复杂丰富的感情活动和心理状态,恰与中国读者的审美期待视界相融通。
(13)、 1937年,与妻子分居,次年友好地离婚;
(14)、茨威格在巴西小城Petropolis的住处
(15)、茨威格在这种情况下选择流亡海外。虽然他拥有优越的物质条件,但是精神上的折磨往往甚于肉体上的酷刑。茨威格身在国外,没有受到他的亲友们遭到的厄运,但他去国离家,成为四海飘零的流亡者,内心同样各受折磨。他那敏感的心灵,既承担着自己的痛苦,也分担着在祖国受迫害的亲友、同胞的忧患。
(16)、随着经济全球化的不断加深,对掌握国际商务和跨国经营基础理论、熟悉国际商务环境人才的需求也日益增加。为适应这一发展趋势,佛山德语口译专业依托北外国际商学院的专业资源,为学生提供全英文授课的国际商务专业课程,让学生掌握国际商务所需的专业知识,同时通过丰富的企业参访实践和企业导师讲座等活动加深学生对企业经营和管理的了解、拓宽职业发展前景。
(17)、1881年11月28日出生于维也纳,父亲是犹太人,经营一家纺织工厂,母亲出身于犹太银行世家。优渥的家庭条件不仅让他有一个幸福的童年,并且培养了他对文学与艺术的热爱。17岁开始发表诗歌,从此走上了写作的道路。大学时攻读的是哲学和文学史。接下来一战爆发,在短暂的平静之后,欧洲再次战云密布,纳粹上台。身为犹太人,他此后的日子注定颠沛流离……
(18)、1902年,出版了《波德莱尔诗文集》;编选了《凡尔哈伦诗歌集》;
(19)、我的父亲、我的祖父,他们见到过什么他们每个人都是以革一的方式度过自己的一生,自始至终过的是一种生活,没有平步青云,没有式微衰落,没有动荡,没有危险,是一种只有小小的焦虑和令人察觉不到的渐渐转变的生活,一种用同样的节奏度过的生活,安逸而又平静,是时间的波浪把他们从摇篮送到坟墓。他们从生到死生活在同一块土地上,同一座城市里,甚至几乎总是在同一幢住宅里。至于外面世界上发生的事,仅仅停留在报纸上而已,从未降临到他们的门前。
(20)、换言之,茨威格是把伊拉斯谟当作象征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态度”:号召和平,倡导人道主义情怀。
2、茨威格图片
(1)、无处释放的“力比多”能量形成了其享乐、放纵的性格和人生观,并导致了在逍遥自在的人中,她是最逍遥的;在挥霍无度的人中,她是最挥霍的,在香艳风流和卖弄风情的女人中,她是最风流、最有意卖俏的。
(2)、每当我在谈话中向年轻的朋友讲起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的一些事情时,我从他们突兀的发问中发现,有多少事对我来说依旧是不言而喻的现实,而对他们来说却已成为历史或者不可思议。但隐藏在我内心的一种本能使我觉得他们的发问有道理,因为在我们的今天和我们的昨天与前天之间的一切桥梁都已不复存在。连我自己今天也不得不感到惊讶:我们竟将如此层出不穷的变故挤塞到一代人生活的短暂时间之内,那当然是一种极其艰难和充满险恶的生活——尤其是和我的祖先们相比。我的父亲、我的祖父,他们又见到过什么呢?他们每个人都是以单一的方式度过自己的一生,自始至终过的是一种生活,没有飞黄腾达,没有式微衰落,没有动荡,没有危险,是一种只有小小的焦虑和令人察觉不到的渐渐转变的生活,一种用同样的节奏度过的生活,安逸而又平静,是时间的波浪将他们从摇篮送到坟墓。
(3)、 1906年,第二部诗集《早年的花环》问世;
(4)、奥地利的历史学家把十九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作为奥地利二十世纪的开始,随着一个新的世纪的到来,必将是旧的艺术观念、审美情趣和价值标准的嬗变。“青年维也纳”正是文学领域里应运而生的一种新的思潮的代表者,它在世纪之交的文坛上扮演了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这是一个无形但又实际存在的文学团体,有如十九世纪三十年代出现的“青年德意志”一样。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这样一种愿望:给奥地利一种具有欧洲地位的文学。茨威格的文学意识和艺术情趣就是在这种文化氛围和文学思潮中产生和发展起来的。
(5)、在我的今天和昨天之间,在我的青云直上和式微衰落之间是如此不同,以致我有时仿佛感到我一生所度过的生活并不仅仅是一种,而是完全不同的好几种,因为我常常会遇到这样一种情况:当我无意之中提到“我的人生”时,我就会情不自禁地问自己:“我的哪一种人生?”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的人生呢,还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的人生,还是今天的人生?
(6)、以描摹人性化的内心冲动,比如骄傲,虚荣,妒忌,仇恨,等朴素情感著称,煽情功力十足。
(7)、毫无疑问,在人的本性中深埋着一种神秘的渴求:希望自己能融入社会;但与此同时,人类最原始的梦想在我们心中始终未能泯灭:梦想能够最终找到会极其公正地将和平与秩序赐予人类所有成员的某种宗教制度、某种国家制度或者说某种社会制度。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中的宗教裁判所大裁判官以无情的雄辩证明了,人类的多数原来都害怕自身的自由。事实上,芸芸众生由于面临会使人精疲力竭的众多问题——面临生活的复杂性和责任性,为了避免为众多的复杂问题而操心,期盼天下有一种规矩可循;期盼有一种普遍有效、不会更改和权威性的制度,省得他们自己去动脑筋。芸芸众生期盼有一个救世主能解决人生的各种问题,而正是这种期盼成了一种真正的酵母:这种期盼为一切社会先知和宗教先知铺平了道路——每当一代人的理想失去热情和光辉时,一个具有诱惑力的人只需挺身而出并且断然声称,是他,而且唯独是他找到了或者说首创了新的救世之道,那么成千上万的人就会趋之若鹜,将自己的信任寄托在这个所谓民族的救星或者说世界的救星身上。
(8)、 茨威格在《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中就讲述了这样一位饱尝暗恋的幸福与辛酸的“陌生女人”。弥留之际她在自己死去的孩子身旁,向著名作家R表达出了她深沉而绝望的爱。从一个小女孩成长到到一位母亲,她对R的爱从未停止。但是R却从不知道她的存在,即使曾经有过亲密接触。茨威格将这种爱慕发挥得淋漓尽致,让人的心情随之跌宕起伏。细腻详尽的表达甚至让读者们相信,似乎没有人能比“陌生女人”更加痴情、更加绝望!
(9)、1929年,历史人物传记《约瑟夫•福煦》;
(10)、今天要给大家推荐的这本《人类的群星闪耀时》是茨威格的经典作品,畅销近百年,再现了十四个影响时代命运的时刻。该书新译本由旅德学者吴秀杰精心翻译,以德国费舍尔出版社2009年版为底本,并收录了两篇最早用英文发表的文章:《西塞罗》与《威尔逊的失误》。
(11)、像易卜生所说的那样,一艘船要沉了,最紧要的是救起自己,他开始逃。先是英国,然后是美国,最后逃到了巴西——一个故国沦陷者横跨三大洲的流亡地理。
(12)、斯蒂芬·茨威格(Stefan Zweig,1881年11月28日—1942年2月22日),奥地利小说家、诗人、剧作家、传记作家。代表作有短篇小说《象棋的故事》、《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长篇小说《心灵的焦灼》,回忆录《昨日的世界》,传记《三大师》和《一个政治性人物的肖像》。
(13)、他们的斗争是独立与专制、冷静与盲从、追随个性与墨守成规、人性与暴政的斗争。当后人回望他们之间的斗争时,就不得不在“意识或是理念、人道或是政权、独立的个体或是整个社会”中作出抉择。
(14)、对于茨威格的这4点传记写作原则的详细解读,可以参见我之前的回答,这里不再赘述:《看到头条上有很多人推荐斯蒂芬·茨威格的传记作品,他是如何写传记的?值得一读吗?》基于以上写作主张,茨威格形成了他独具特色的传记文学艺术手法,具体表现为以下4点:
(15)、第由于以上两方面继而影响了巴尔扎克的爱情观,他在写给妹妹的信中说:“请你给我物色任何一个拥有财产的富孀”。童年时代与母亲的关系,使他一方面惧怕厌恶母亲,另一方面又无比渴望母爱,导致他在恋爱过程中表现出明显的“恋母情结”,所以他一生都在追求母亲般的情人。
(16)、如在《玛丽·安托内特传》中,玛丽·安托内特15岁时嫁给年仅l6岁的法兰西王太子即后来的路易十六。可是新婚之夜,由于:“太子生理上令人难堪的障碍。房事不能进行,……今天和明天没有完成,今后几年仍然如此”。路易十六虽然贵为一国之君,性无能却使他性格胆怯、懦弱、迟钝、笨拙,缺乏自信心、意志力和主见,延宕迟疑。
(17)、如果按照欧洲人的思维模式,这里的每一个群体都会对其他群体保持敌意,先来者反对后来者,白人压迫黑人,巴西人驱逐欧洲人,白种人、土著人和混血人一同对付黄种人,多数派与少数派冤冤相报,为捍卫自己的权利不断争斗。然而,在这里的所有种族,尽管肤色不同,却能和睦相处;虽然出身各异,但却齐心协力。他们致力于尽快消除彼此的差异,成为完完全全的巴西人,共同建立一个团结的新国家。(茨威格,《巴西:未来之国》)
(18)、茨威格把托尔斯泰的眼睛比作锐利无比的匕首:“戳破一切空想,揭穿一切谎言,摧毁一切信念:在这双真实的眼睛前边一切都变得赤裸裸。”这双眼睛既无情地瞅着世界,也同样无情地盯着自己。所以托尔斯泰既无情地揭露现实的罪恶,又毫不留情地解剖自己的内心世界。
(19)、在访谈中,舒昌善也提到茨威格精湛的人物心理刻画和在历史与现实的联想中夹入意味深长的感慨和议论的能力:“历史特写不仅是写历史,而是通过对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的剖析来倾听历史的回声和教训,字里行间总是流露着作者的爱与憎。作品的思想内涵正是在作者的感慨和议论中得到反映。《人类的群星闪耀时》至今经久不衰,除了归功于此书弘扬高尚情操的思想内涵之外,同样归功于以上这样一些独特的艺术魅力。”
(20)、1937年,与妻子分居,次年友好地离婚;1939年,二战爆发,奥地利被侵占;失去国籍;与阿尔特曼结婚。1938年,奥地利并入德国后,他便加入英国籍,不久又离英赴美。
3、茨威格个人介绍
(1)、他们从生到死生活在同一块土地上,同一座城市里,甚至几乎总是在同一幢住宅里。至于外面世界上发生的事,仅仅停留在报纸上而已,从未降临到他们的家门。在他们的一生中,大概在什么地方也发生过战争,但是用今天的规模来衡量,那只不过是一场小仗,而且是在遥远的边境线上进行,人们听不见隆隆的大炮声,而且半年之后那场战争也就烟消云散了,它已被人们所忘却,成了枯萎的一页历史。
(2)、结局既重要也不重要。如果不了解二十世纪前半叶的欧洲史:两次世界大战、原有国际秩序的崩溃、第三帝国的兴起,如果不知道作者写完之后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如果不见证相似的残酷,《象棋的故事》就仅仅是众多故事中的一个。事实上,茨威格更享有盛名的作品是《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那是一部不需要了解时代就可以感知与感动的伟大作品。不过,如果能够了解作者和他的时代,我们的心灵与思想也许会在另一个层面上被感动与冲击。
(3)、从性格上看,玛丽·斯图亚特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了一切,而且得来太早了,她由此产生了一种非同寻常的轻松感和自信心,并形成其大胆冒险的脾性,这既使她出类拔萃,也使她招致厄运。
(4)、作品讲述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饱蘸着一生的痴情,写下了一封凄婉动人的长信,向一位著名的作家袒露了自己绝望的爱慕之情。小说以一名女子最痛苦的经历,写出了爱的深沉与奉献。
(5)、于是,格鲁西坚决地回绝了。已经是这么小的队伍了,还要再分一次。不行,这可是不负责任的行为。他的任务是追击普鲁士的部队,心无二用。他拒绝去做不符合皇帝命令的事情。军官们沮丧地沉默着。他的周围出现一阵沉默。在这沉默中,不可挽回地流逝了那决定性的一秒钟—这是后来用词语和行动都再也无法抓住的。威灵顿胜利了。他们继续前行:热拉尔和旺达姆(Vandamme)生气地握着拳头。格鲁西也变得不安了,他越来越没有把握:很奇怪,普鲁士人还没有出现,很可能他们已经离开了开往布鲁塞尔的方向。不久以后,侦查员报告了可疑的迹象,他们的撤退转成了直接开赴战场。现在全速赶去增援皇帝,那也还来得及,但是格鲁西还是越来越焦急地等着信使,等着皇帝让他回军的命令。但是,没有任何消息。只有对面越来越远的沉闷炮声滚过颤抖的大地:这是滑铁卢的铁骰子。
(6)、不过,我们这一代人已完全学会了一种妙法:对失掉的一切从不缅怀。也许,文献和细节的欠缺恰恰是我的这本书的得益之处吧。因为在我看来,我们的记忆力不是把纯粹偶然的这一件事记住和把纯粹偶然的另一件事忘掉的一种机制,而是知道整理和睿断舍弃的一种能力。
(7)、1933年,被纳粹驱逐出故居,开始流亡生活;妻子介绍一位流亡的犹太少女夏洛特•阿尔特曼做秘书;创作出《看不见的收藏》、《日内瓦湖畔的插曲》、《旧书商门德尔》、《巧识新艺》等作品;
(8)、1932年,历史人物传记《玛丽•安东内特》;
(9)、我是在维也纳长大的,它是一座具有两千年历史、历经各国的首都,然而在它沦为德国的一座省城以前,我却不得不象一个罪犯似的离开了它。我用我的母语所写的文学作品在那里被焚为灰烬,但正是在那个国家里,成百万的读者把我的书籍视为朋友—这样,我也就不再有任何归属;所到之处,都不过是作为一个陌路人,或者至多是作为一个宾客;即便在我心中选择作为自己故乡的欧洲,自从它在同室操戈的战争中第二次自取灭亡地把自己撕裂得支离破碎以后,也已经在我心中消失。
(10)、1936年,发表以中世纪的宗教改革为背景的传记《卡斯台里奥反对加尔文》;长篇小说《心灵的焦躁》,
(11)、茨威格出身富裕犹太家庭,青年时代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日后周游世界,结交罗曼·罗兰和弗洛伊德等人并深受影响。创作诗、小说、戏剧、文论、传记,以传记和小说成就最为著称。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从事反战工作,1934年遭纳粹驱逐,流亡英国和巴西。1942年在巴西自杀。
(12)、 1920年,与离异并带有两个孩子的温德尼茨结婚;
(13)、我们不难想象,他写的第二本“三合一”传记就是《与魔鬼作斗争》,书中的三个人物都具备茨氏所谓的“魔鬼性”,指的是“那种原始的、本质的、人人生而有之的不安定。这种不安定将人驱逐出自身,使他超越自身,将他推进无限和本原之中”,但只有在创造性人物的身上,它才能转化成一种“高贵的、痛苦的心灵”,茨威格受到这种“魔鬼心态”的感召,但自己却达不到那种思想的深度,因此只有英雄崇拜的份儿。这本书特别难读,因为作者的文笔过于澎湃激昂,似乎用了太多的形容词,把这三位精神极度痛苦而失常的人物描写得过于浓烈,但却忽略了关键性的诠释问题。例如尼采对瓦格纳的看法为何由崇拜转而反对?这应该是茨氏的拿手好戏,但他没有分析。此书并非一般读者的入门读物。作为一个深有教养的欧洲精英作家,他假设他的读者都和他一样,对于这些大师的作品早已读过,所以不再需要提供基本知识,而直接以文笔诉诸读者的主观接受意识,这谈何容易?
(14)、茨威格真正的特长,在于传记,最为出色的是为他仰慕的西方古今文学家和思想家所作的传记。包括伊拉斯谟、蒙田、巴尔扎克、狄更斯、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司汤达、维尔哈伦、荷尔德林、尼采、罗曼·罗兰等多人,似乎把他心目中的伟人全数搜罗了一遍,这些人大多数都属于人文主义精神传统下的大师——既有继承者,也有反叛者(如尼采)。他喜欢作“三联法”,把三个人物放在一本书里,他用这种方式一共写了九个人物,总其名为“精神上的建筑师”。这种写法的意旨,他在《三大师传:巴尔扎克、狄更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英文译本序言中开门见山地阐明:“我尝试用对比和类似的方式,把诗人型的人物的特色作类型概括。”这种分类法,显然是茨威格自创,几乎像是小说,但资料仍然来自历史。“精神传记”的说法也未免笼统,我们不难看出茨氏所谓的“诗人型的人物”并不仅指诗人,而泛指有文学独创性的大师,特别是所谓“精神导师”或“心灵的指引者”。他认为“伟大人物”的意义就是可以指出一个方向,但这个方向不见得反映历史的必然,而往往和历史现实背道而驰。不论他们如何痛苦、内心如何煎熬,他们的作品毕竟照明了人类精神的伟大。除了中国读者熟悉的《三大师传》之外,另外两本是《三作家传:卡萨诺瓦、司汤达、托尔斯泰》《与魔鬼作斗争:荷尔德林、克莱斯特、尼采》。严格来说,这些书都不能算是传记,而是一种诠释和特写,内中不乏小说笔法和虚构成分。但茨威格的观点颇有洞见,例如他认为在巴尔扎克的小说世界里可以看到法国的人生百态,而狄更斯的小说更是英国维多利亚家庭生活和社会风俗的写照,但都是外在的;唯独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才真正了不起,把俄国人的内在心灵全盘揭露无遗,他才是俄国人的“精神导师”,然而他的心灵又何其矛盾,充满内心的煎熬,茨氏反而更被其吸引。即便如此,茨威格的文学传记中用力最勤的还是《巴尔扎克传》,这本书他花了十年工夫,是他最后在巴西想奋力完成的巨作。后来朋友们整理这部遗稿,在他死后出版,中文译本就有四百多页。此传和《三大师传》中的巴尔扎克素描不尽相同,资料相当翔实,对于我这种非专家的读者而言,颇值得一读。
(15)、茨威格著有介绍其创业经营之道的中文版畅销书:《商业常识中的艺术和灵魂》,以自传式亲身实例和成功祕诀传授他的生意经和商业经营理念。
(16)、在《玛丽·安托内特传》中,茨威格自始至终把玛丽·安托内特和路易十六进行对比,并认为在他们所有的性格特征上,直至体内的神经纤维,血液循环和感情流露,都表现出明显的差别。
(17)、在《一个政治家的画像——约瑟夫·富歇》中,茨威格将富歇与罗伯斯比尔、塔列朗、科洛、巴贝夫、巴拉斯甚至拿破仑进行对比,在比较中揭示了这个历经三朝的“变色龙”所具有的“不动声色的冷血性格”。
(18)、茨威格的作品,尤其是他的小说创作,主要以“情感、激情—情欲、女性”为主题,通过描写人物的内心世界,而展现出的各种复杂丰富的感情活动和心理状态,恰与中国读者的审美期待视界相融通。
(19)、1933年希特勒上台,茨威格于次年移居英国。1938年入英国籍。不久离英赴美。1940年到巴西,时值法西斯势力猖獗,作家目睹他的“精神故乡欧洲”的沉沦而感到绝望,遂于1942年2月22日同他的第二位夫人伊丽莎白·奥特曼(33岁)在里约热内卢近郊的佩特罗波利斯小镇的寓所内双双服毒自杀。
(20)、20多年往来美中,广结善交,茨威格深谙中国内地和移民美国的富裕华人消费群体追求顶级生活品质的需求。天生敏锐的商业嗅觉,令茨威格独具慧眼看到华人奢侈品消费市场的商机 。
4、介绍茨威格
(1)、以往,充其量是这一代人经历了革命,下一代人遇到了暴乱,第三代人碰到了战争,第四代人尝到了饥谨,第五代人遭到了国家经济的崩溃—况且,总有一些幸运的国家,幸运的几代人,根本什么都没有碰上。
(2)、我从未把我个人看得如此重要,以致醉心于非把自己的生平历史向旁人讲述不可。只是因为在我鼓起勇气开始写这本以我为主角—或者确切他说以我为中心的书以前,所曾发生过的许许多多事,远远超过以往一代人所经历过的事件、灾难和考验。
(3)、茨威格的人道主义精神在他的传记作品中展现得淋漓尽致,有人在风雨中抱紧自由,茨威格选择在历史中抱紧自由。在《良心反对暴力》中,他以如椽之笔,生动而又真实地再现了十六世纪宗教改革运动的历史片断。宗教改革家加尔文在日内瓦清除了天主教专制统治的影响,却建立了新教神权政治的独裁,压制所有信念,西班牙神学家、科学家塞尔维特因此被判处火刑。
(4)、新译本由旅德学者吴秀杰精心翻译,以德国费舍尔出版社2009年版为底本,收录两篇最早用英文发表的文章:《西塞罗》与《威尔逊的失误》,为读者奉上一个独具特色的全译本。
(5)、所以,茨威格认为他“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当不了国王”,其深层原因就在于“力比多”。
(6)、不过,如果我们能以自己的见证为下一代人留下我们那个时代分崩离析的真实情况,哪怕是一星半点,也算是我们没有完全枉度一生。
(7)、可是我们这一代人过的生活、一切都不会重复,已过去的生活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再也不会回来。我们这一代人最大限度地饱尝了以往历史有节制地分落到一个国家、一个世纪的一切。
(8)、茨威格自信坦陈,不停将创意想法付诸实施,目的早已不为赚钱。看到新的商机倾心倾力投入,成就自己的创新想法,金钱回报是自然而然的结果。他说,“我无时无刻不在思考新的商机和创意,紧抓机会,包括吃饭,睡眠,甚至呼吸。有时忙碌兴奋到每天只有两三小时的睡眠,只因财富不会休息。”
(9)、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从事反战工作,成为著名的和平主义者。
(10)、这些小说文本或者重视对少男少女青春萌动的心理剖析,或者记录为情欲所驱使而犯下激情之罪的成年男女的痛苦心灵自白,或者描写暮年男女激烈情感历程的悲苦回忆。读者在茨威格的作品里“发现了一个陌生而吸引人的情感世界”,并为此与它们产生了“共鸣”。
(11)、1912年,独幕剧《变换不定的喜剧演员》问世,同年上演;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发表《致外国友人的信》。
(12)、看茨威格的小说时,你觉得他洞察人心,他那细腻的眼光貌似透视了从来隐秘的不为人知的精神领域。曲折的心路历程在他笔下便是泾渭分明的小径,拨开主人公情感的迷雾,我们能清晰地看到他们每一次身不由己的转折,能像感知突如其来的暴雨一样捕捉到他们将落未落的眼泪,也像接受强风的吹拂一般面对他们声动山河的心跳。
(13)、而伊丽莎白却是畏首畏尾,一拖再拖,迟迟不做出决定。在玛丽亚·斯图亚特和伊丽莎白两人的斗争中,她们的性格特色展现得一览无余,她们都出色地完成了各自的使命。
(14)、茨威格对心理学与弗洛伊德学说感兴趣,作品擅长细致的性格刻画,以及对奇特命运下个人遭遇和心灵的热情的描摹。
(15)、中广网:《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写得可谓惊心动魄。
(16)、另一部影片《茨威格:再见欧洲》,风格恰恰相反,备受好评,全片只有“四幕”,外加序幕和尾声,完全不叙述故事,而把茨威格的后半生浓缩成四个历史时辰的横切面。在形式上甚有创意,风格冷酷之至,而且故意客观,非但毫无激情,并暗含对茨威格的批评,特别是他在记者访问的那幕戏中拒绝公开讨伐希特勒,拒绝和其他反法西斯的流亡作家同声一气向纳粹宣战。最后茨威格和太太双双服毒的场景,女导演玛利亚·施拉德尔(MariaSchrader)故意作反高潮的处理,只从门前镜子侧面反映出茨威格夫妇躺在床上的死相。这种似乎是欧洲电影先锋派的典型手法,故意和观众保持距离,绝不煽动任何主观情绪。全片的焦点放在茨威格在巴西的公众形象,从序幕的欢迎餐会中茨威格作为名人受到官方隆重招待的场景,到前两幕的作家会议和记者招待会,到第三幕的巴西小镇的接待会,仿佛故意点出一种虚荣的形象,当然更毫无同情可言。难道这就能代表当今欧洲人对茨威格的看法吗?还是导演借此来展露她的简约风格与茨威格的激情风格如何不同,而作疏离的处理,达到布莱希特的所谓“史诗”效果?总之我看来不是味道,大概我也是一个温情主义者。
(17)、1928年应邀赴前苏联,与高尔基结识,且完成了由三本书组成的作家传记《世界建筑师》:《三位大师》(巴尔扎克、狄更斯、陀斯妥耶夫斯基)《与魔的搏斗》(荷尔德林、克莱斯特、尼采)《三位作家的生平》;出版了由12篇人物故事组成的集子《人类群星闪耀时》。
(18)、我将从这4点出发,结合具体的传记作品回答问题。
(19)、茨威格的作品,尤其是他的小说创作,主要以“情感、激情—情欲、女性”为主题,通过描写人物的内心世界,而展现出的各种复杂丰富的感情活动和心理状态,恰与中国读者的审美期待视界相融通。
(20)、 1911年,结识弗洛伊德,并一直保持友谊;悲剧《滨海之宅》问世,次年上演;第二本小说集《初次经历—儿童国度里的四篇故事》出版,收录《朦胧夜的故事》、《家庭教师》、《灼人的秘密》和《夏天的故事》;以青春萌发期的儿童视角去观察为情欲所主宰的成人世界,去探索去描绘为情欲所驱使的人的精神世界,这成为他此后作品的一个基调,他把这部小说集称为他“链条小说”最初的一部;
5、茨威格是什么
(1)、1922年,出版“链条小说”的第二本小说集《热带癫狂症患者》,收录《热带癫狂症患者》、《奇妙之夜》、《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芳心迷离》等,写成年期的情欲,展示由情欲所控制的成年男女的心态,它们在潜意识的驱使下犯下了所谓的“激情之罪”;
(2)、茨威格在巴西的声誉极高,他自己也十分喜欢巴西,甚至写了一本歌颂巴西的书,认为巴西的多元文化可以作为将来世界大同理想的蓝图。那他为什么要在他心目中的人间天堂——巴西——自杀?普罗契尼克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只从各种细节上提供几条线索:茨威格的流亡生活受到了他的声名之累,起初巴西官方对他隆重招待,后来逐渐冷淡,而巴西的部分作家也开始对他有微词,批评他政治立场不够坚定。他和妻子每天生活规律,勤奋写作,但他在欧洲的所有藏书,都荡然无存,手中只剩几本经典名著,包括歌德全集、蒙田散文集和巴尔扎克小说(他为后两位作家写了传记)。这个欧洲文化遗产的失落,显然对他的打击更大,使他觉得距离自己的精神故乡越来越远,最后走上“穷途末路”。这本书的中文译名很雅致,是意译。“放逐”的英文“exile”有两个意思,既指放逐的行为,也指茨威格这个自我放逐的人;而“impossible”一词在此也语义双关,既指不可能,也指“穷途末路”的困难,英文书名的副标题点明:StefanZweigattheEndoftheWorld,即是茨威格走向世界的穷途末路的过程。
(3)、然而,无论是在当时还是在此后的几十年里,许多人依然无法理解为什么茨威格夫妇会自杀。在1942年,茨威格并不像大多数流亡者那样生活窘困,恰恰相反,他的书在美国和巴西继续畅销,他在巴西备受礼遇,作品朗诵座无虚席。虽然他从1934年就离开了祖国奥地利定居伦敦,1940年去美国纽约,然后又去了巴西,但所到之处,茨威格始终是被人们尊敬爱戴的名人、德语文化的象征与良知之一。在巴西的最后几个月里,茨威格完成了《昨日的世界》和他的最后一部中篇小说、极负盛名的《象棋的故事》。在大半个世界陷入战乱的时刻,他衣食无忧,还有一个深爱他的妻子陪伴,但是他却选择了死亡,洛蒂也追随他而去。
(4)、 他的目光落到了他面前书桌上的那只蓝花瓶上。花瓶是空的,多年来在他过生日的时候第一次是空的。他全身觳觫一怔:他觉得,仿佛一扇看不见的门突然打开了,股股穿堂冷风从另一世界嗖嗖吹进他安静的屋子。他感觉到一次死亡,感觉到不朽的爱情:一时间他的心里百感交集,他思念起那个看不见的女人,没有实体,充满激情,犹如远方的音乐。
(5)、利用精神分析学,对传主进行细腻多姿的心理分析;
(6)、再说,一个人必须始终服从国家的要求,任自己去当最最愚蠢的政治的牺牲品,让自己去适应最最离奇的变化,使自己永远和共同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尽管他竭力抵抗,共同的命运还是不可抗拒地把他卷进去。
(7)、1979年我会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拐到王府井新华书店,看看有没有新的外国文学作品。有一次就买到了一本刚刚上架的32开本薄薄的小书,我并不太清楚谁是茨威格,但是只翻了两页就被吸引住了。这本《斯蒂芬·茨威格小说四篇》里包括《象棋的故事》、《一封陌生女人的来信》,应该是1949年以来茨威格作品第一次在国内出版。茨威格的小说其实在民国时就有过介绍,中断到这一年,才有这本选集。不久后,《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等状写女性心理与爱情的极致名作陆续出现在外国文学刊物上,读过就令人难忘。
(8)、劳伦斯·奥茨(LawrenceEdwardGraceOates,1880年3月17日_1912年3月17日),英国皇家禁卫军骑兵上尉,南极探险家。
(9)、茨威格在《巴尔扎克》第一章“童年时代的悲剧”中,就细致地分析了脾气坏、戒律多、冷酷无情、崇拜金钱的母亲对巴尔扎克一生深远的影响。
(10)、1902年,转入柏林大学攻读哲学;维也纳《新自由报》刊出了第一篇小说《出游》,取材于《圣经》;
(11)、也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冷战结束并且迅速变成了遥远的往事,全球化方兴未艾,美国经济在信息高速公路上飞奔。那些年来自中国的留学生赶上了好时候,不管原来是学外语的还是吹小号的,花几个月上个培训班、考一张证书,就能找到一份与电脑有关的工作,然后买车、买房,加速度进入中产阶级行列。
(12)、《昨日的世界》并不是一部严格意义上的自传,而是叙述茨威格个人经历的历史。在序言里他说:“《约翰启示录》里那几匹苍白的马全都闯入过我的生活,那就是革命和饥馑、货币贬值和恐怖统治、时疫疾病和政治流亡。我曾亲眼目睹各种群众性思潮——意大利的法西斯主义、德国的国家社会主义、俄国的布尔什维主义——的产生和蔓延,尤其是那不可救药的瘟疫——毒害了我们欧洲文化之花的民族主义。于是,我也就势必成了一个手无寸铁、无能为力的见证人,目击人类不可想象地倒退到以为早已被人忘却了的野蛮之中。”
(13)、在翻译中,舒昌善先生也充分考虑到茨威格写作中的令人心旌摇荡的句子和澎湃的感情,以下为舒昌善翻译的该书的序言部分:
(14)、茨威格出版于1928年的名作《人类的星光璀璨时》在1986年由舒昌善首先译介到中国,名为《人类的群星闪耀时》,该译本为国内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版本。
(15)、我的美国朋友鲍勃来自加州,毕业于伯克利,是标准的自由派,近日被华人暧昧地私下里称为“白左”的那种美国知识分子。他曾经为了学中文不远万里留学北京,成果之一是娶了一位东方太太,然后一道来到芝加哥一所大学任教。我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认识他的,不过鲍勃因为对中国文化的热爱,有时慷慨激昂、有时痛心疾首,留给人深刻印象。虽然在象牙塔中,还走过不少地方,鮑勃骨子里是一个简单明亮的美国人,充满爱国主义自豪,对未来的发展、对自己的价值观深信不疑。他的乐观情绪听上去似乎没有错,弗朗西斯·福山也正在宣讲历史的终结,但是我对于自信的、一厢情愿的未来预测向来持保留态度。我告诉鲍伯,我们这一代中国人从小受的教育是“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长大以后,发现原来小时候是在饥饿与苦难之中,所以对道路的曲折有很深切的体会。我又告诉他,在十九世纪末,欧洲也曾经是一片祥和,仿佛站在世界的巅峰,谁也不曾想到世界大战与革命说来就来了。
(16)、从少年到青壮年,甚至到老年,托尔斯泰一直都是长相平平,混在人群里找都找不出来。对他来说。穿这件大衣,还是那件大衣,戴这顶帽子,还是那顶帽子,都没什么不合适。
(17)、茨威格出身富裕犹太家庭,青年时代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日后周游世界,结交罗曼·罗兰和弗洛伊德等人并深受影响。创作诗、小说、戏剧、文论、传记,以传记和小说成就最为著称。
(18)、作品写她了出于一种高尚的感情,去挽救一个素昧平生的赌徒,却由于瞬间的激情和驱使而失身于这个她连姓名也不知道的男人,淋漓尽致地表了不自觉的冲动和理智之间的搏斗。
(19)、他说:“罗曼·罗兰在他的《约翰·克利斯朵夫》的整部作品中赞美了艺术的不朽,但我却从他身上感觉到他对世界结构的脆弱充满加倍的悲哀,他回答我说:‘艺术能使我们每一个人得到满足,但它对现实却无济于事。’”
(20)、我们每个人又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就像几百年前尚未发明轮船、火车、飞机和邮电时一样。所以,关于我自己过去的一切,仅仅是凭我自己脑子里的记忆。至于记忆之外的其他一切,眼下无法找到,或者说已经失掉。
(1)、然而他个人的不适应,并不能代表他的作品在世界不流行。在巴西,他的名字家喻户晓,只不过后来决定在北部小城彼得罗波利斯定居时,他才感到自己流亡的格局越来越小,只剩下几个当地的朋友。他虽然能说数国语言,法文特别流畅,但不通葡萄牙文,每天早上到山下的咖啡店喝一杯美味咖啡,顺便和老板练习葡萄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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